阿光一拍掌:“我不打电话去吵你果然是对的!不过……昨天晚上你和七哥在包间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出来的时候,我看七哥脸色很不好。” “无所谓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“我只要康瑞城在A市站不稳脚跟。”
许佑宁一声不吭的站起来,跟在穆司爵身后,没走几步,小腹突然一阵绞痛,她忍了忍,最终还是没忍住,一下子坐到了地上。 一大早的闹钟被许佑宁华丽丽的忽略了,她睁开眼睛的时候,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十点。
穆司爵可以不当回事的把她送出去、将她留在墨西哥一个人回国……这些事情要是别人对她做,她早就让对方死一万遍了。 “别别,先别急着走。”周姨眼疾手快的拉住许佑宁,打量了一圈她身上的衣服,“给你换的这身衣服大了点,不过没办法,这个家里只有我和小七的衣服,我这个老太婆的衣服你肯定是要嫌弃的,就给你换了他的。”
…… 她每天都尝试一次遗忘穆司爵,每天都失败一次,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。
最开始,洛小夕避免不了被问当初放弃决赛的事情,甚至被质问是不是不尊重对手。 阿光摇摇头:“七哥真的太可怜了,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礼物!”
许佑宁收回思绪,笑了笑,走下楼。 记者们目不转睛的盯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只是看着刚才质问苏简安的女记者:“那张签名的照片,就是从你们杂志社流出来的?”
确定陆薄言不是在开玩笑,沈越川差点崩溃。 阿光也忍不住感叹:“有钱人真会玩。”
“我不!”许佑宁手脚并用,树袋熊一样缠着穆司爵,“除非我摘到果子了!” 沈越川看了看时间:“下次吧,我和你姐夫等下还有事。”
苏简安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保镖:“我刚才出来的时候,他们看起来很严肃。” 孩子?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 所以,她并不害怕。(未完待续)
“七哥……” 这时,穆司爵限定的一个小时已经到时间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时,长镜头依然对着他们狂拍。 难道穆司爵回来了?看见她在这里,他会有什么反应?
想到这里,许佑宁擦干夺眶而出的眼泪,踩下油门,开车直奔一号会所。 苏亦承顺势接过刀:“阿姨,我来吧。”
苏简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脸红红的躲进他怀里,陆薄言在她耳边轻声问:“有没有不舒服,嗯?” 许佑宁的解释说到一半,周姨就注意到了她手上胡乱缠着的纱布,“哎呀”一声惊讶的跑过来:“怎么受的伤啊?”
这么晚了,谁会来找她? “不要以为这就完了!”Mike朝着几个伙伴一挥手,指向穆司爵,“我要他不能走出这里!”
第二天,先醒来的人是苏简安。 许佑宁算了算时间:“快一年了。”
她推开Mike的空当里,看见穆司爵用手挡住了酒瓶,反脚一踢,试图袭击他的男人被踢得脸朝下摔下来,她似乎听见了鼻梁骨断裂的声音。 她只能安慰自己: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。嗯,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……
“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,干等着你不嫌无聊啊?”许佑宁回过身看着穆司爵,脚步却一直在后退,“你不嫌我嫌,我去逛一圈,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。” 仔细一看,她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位置,就连那本没看完的书都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,反扣在床头柜上,好像她很快就会回来继续翻看。
幸好,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的时候,她刹住了脚步。 现在才知道,是她一直活在圈套里。